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醜八怪藏品圖
醜八怪

張天健(1984)

藝術類 - 篆刻

印石、水墨、紙本、印泥、印拓、數位輸出紙本

2018

冊:27.5x26.5cmx15(27.5x398cm)、畫心19.5x26.5cmx13(19.5x345.2cm) 、印拓:60x60cmx5、印石:4x4x4cm

張天健的〈醜八怪〉包含一方印章、一軸長卷、五幅鏡框,雜糅著古典形式與當代意涵,以篆刻、書畫、文學整體有機呈現。內容中圖像與文本交互參照指涉,古今共同結構敘事述衷,最核心的交集處是亙古以來不變的人性,延續體現「醜八怪」的意涵。
「醜八怪」是平常辱罵他人的用語,少有自稱自己為「醜八怪」。世人愛美而避醜,喜華美而惡醜陋。明末清初之際,傅山(1607-1684)提出「寧拙勿巧,寧醜勿媚,寧支離勿輕滑,寧真率勿安排」的觀點。這種拙與巧、醜與媚的對比,在於追求生命根源的本質,並非以醜、以拙為能事,而是回歸本質。揚州八怪,如鄭板橋、金農、羅聘等皆風格獨特,呈現奇怪唐突、顛覆世人的藝術表現形式。因此當藝術能出於至真至情,即無形式上的美醜與巧拙之別,回歸自我乃是作者所欲表達的理念。
張天健表示,印不只是印,還代表信物背後的人格,「印章上的文字」不自覺將個人自我投射其中,信物即成了個人的化身。而此作印章上的鑿痕,印出一系列隱晦難以言喻的形象,正是作者將心中牢騷永錮在此文房雅癖之間,藉此講述一點慰心的故事。
此作採用魏碑為文字基底,圖案則具有木刻版畫的粗獷感。大體而言,在魏碑之凝厚刀痕與帖學墨跡中,流露出自由抒情的筆調與情緒,頗能於自我孤獨中融入現代人的「多愁善感」。(整理|陳美智,整理自《2021高雄獎》專輯及《藝術認證》[1])

[1]藍玉琦〈張天健的〈醜八怪〉,講述一點慰心的故事〉,《藝術認證》,「2021高雄獎」線上專題,高雄市立美術館,2021,網址:https://www.kmfa.gov.tw/ArtAccrediting/ArtArticleDetail.aspx?Cond=ac841581-4710-4f0e-8302-19f0d0c88ca2(2022年3月11日檢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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